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。“我从来不寄希望在别人身上，”符媛儿耸肩，“你最好想想清楚是不是真要这么做，后果你是不是承受得起。”

“嗯。”严妍微愣，她还以为他让她上车，是打算送她去机场呢。

季森卓点了点头，心头掠过一丝苦涩。“符媛儿，你把我太奶奶抓伤了，她现在还在医院，你觉得欧老知道了，会有什么后果？”程奕鸣反问。

她走出房间，却见隔壁房间房门敞开，里面没有开灯，一个人也没有。符媛儿一愣，怎么说着说着，说到她这里来了。

她这才看清楚，原来后排座还坐着一个男人，从那个身影来看，确定是程奕鸣无疑了。“姑奶奶，你就别犹豫了！”经纪人急得跳脚，“你已经一年多没拍戏了，圈内后浪打前浪，以你的岁数再不红，等待你的就是默默无闻的退圈了。你觉得这样你值得吗？”

外卖员一愣，没想到她这么着急，但自己说出的话，只能认了。“我的脸，我的脸……”严妍将自己的脸捂得严严实实。